“别,陆总难得来一次,座位的事我来想办法,你们等一会。”经理走开了,没过去几分钟,他拿着两张票回来,居然还是中间一排中间的位置,说,“太太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“当然是”陆薄言低头,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,“这样算。”
“你们玩,和薄言说一声我先走了。”
“妈理解。”唐玉兰眨眨眼睛,示意苏简安不用再解释了,“妈也年轻过。”
何止是办得到?
只在一刹那的时间里,万千思绪涌进脑海,凌乱的交织在一起填满方才的空白,苏简安理不清、剪不断,感觉大脑里全是乱码。
洛小夕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方法,颤抖着问:“所以呢?”
“小姐,”男人跃上高脚凳坐着,和洛小夕隔着一个凳子的距离,“我想请你喝杯东西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事了。”又觉得意外,“你怎么知道我头晕?”
没了被人肉的烦恼,第二天苏简安照常上班。
陆薄言空前的有耐心,这样一来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消耗他的耐力了,乖乖照做,果然没有先吃药再喝水那么苦,勉勉强强把药丸子都吞下去,点滴也打完了。
江少恺下午就醒了,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来了,两人正捧着一台ipad玩双人切水果,手指在屏幕上走火入魔了一样划来切去。
上了车苏简安才反应过来:“陆薄言,我不能去!我明天还要上班!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如实告诉唐玉兰。